居于伯位。唯有如此封赏,方能彰显太上皇赏善惩恶之心,令百官以其为楷模,效忠太上皇。”李昺缓缓道。
伽罗微讶,旋即道:“那么如今呢?”
“活人封赏尚且如此,韩将军已战死,追封起来,太上皇哪会手软?”
这话很有道理,伽罗颔首,漾开笑意。
不过心底里还是记挂韩伯岳,“即便追封,也是做给百官看,未必有人能照顾伯岳所思所想,表哥有空时,还是该留心些,叫他及早从丧父的悲痛里站起来。何况”她抿唇笑了笑,打趣道:“蒙姐姐那般性子,到了京城,必定也会想逛遍各处。”
李昺不解其意,听到房遗爱的名字,却下意识的苦恼皱眉。
伽罗一笑,“蒙大哥既已将她托付给你,难道你还能赖掉?届时带着伯岳一道走走,两相便宜。”
“她啊……”李昺叹了声,摇摇脑袋,似是颇为头疼。
诸事既定,自杨玄感至东宫侍卫,很快整装待发。
离别前夜,伽罗用过晚饭后回屋歇着,想着杨坚明日即将回京,虽明白独孤善的安排是为她好,心里终究闷闷的。
自那晚从李凤麟府上赴宴回来,杨坚送她回屋后,因杨坚琐事繁忙,伽罗又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