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木玩具说给他听,渐渐勾起神往,最终令韩伯岳面色转晴。
对未知好奇期待取代了忐忑,甚至连丧父的悲痛都解了不少,韩伯岳最终恢复了初见时的皮猴模样,立在廊下,两只眼睛咕噜噜地转,“这些都是真的?”
“当然,不信问你傅姐姐。”
韩伯岳遂看向伽罗,见她点头,这才肯信,一扫来时的犹豫,爽快走了。
李昺这才问起伽罗的打算,伽罗如实说了,又请他回京多照顾韩伯岳。
“他那儿不必担心。”李昺对朝堂的事比伽罗清楚许多,“韩林将军是殿下扫平隋州隐患的关键,若不是他决意投靠,殿下未必能放心安排。更别说小相岭上,殿下是靠着韩林带兵坚守,才能得到黄将军搬兵来援,这份功劳,实在不小。”
伽罗有些好奇,“功劳到底多大?”
“李昺被俘,隋州得以安定,那些心存不轨的人,没了兵权倚仗,自然会有忌惮。韩林所做的,不止是忠君事主,以少敌多守护殿下性命,更是为太上皇和殿下扫除许多隐患。他的这份赤胆忠心,堪为文武百官的表率。”
“所以?”
“倘若韩林将军在世,这份功劳足以给他挣个爵位,虽不能位列公侯,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