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加污点,寡人比谁都拎得清,你成天门缝里看人,怪不得眼睛这么细,都快成眯眯眼了。”
秦宿瑜拽我胳膊往外走,“你眼睛大,眼大无神成了呆瓜。”
我扒着门,“你给寡人道歉,要不然寡人就不走。”
秦宿瑜薄唇微抿,片晌躬身蹲起,打横抱住我跨出了门。
力气大了不起,竟会羞辱人。
他一路抱我上了步撵,我推他,“你下去。”
秦宿瑜摁住我的手,给我理好衣襟道,“宴上不准喝酒。”
他们不给我敬酒我就不喝,给我敬酒我想喝就喝,“又不是寡人能决定的。”
秦宿瑜跳下步撵,叫小太监起驾。
他走在旁边,道,“大臣们我都打过招呼,你自己要偷着喝,小心我晚上收拾你。”
我手敲他,“寡人一点自由都没有。”
秦宿瑜解了腰间香囊递我手里,道,“里面放了个莫奈何1,给你玩的。”
我一点都没觉得这是玩的,我从没解开过莫奈何,他让我玩,这不是为难人吗?
我弓腰抻头到他跟前,与他笑道,“寡人都是大人了,你能不能给寡人安排一些成年人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