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奈何是三岁孩子开智用的,我连这个都打不开,他分明知道,就是拿这个嘲笑我。
秦宿瑜睨着我,“连小孩子的东西都玩不转,还要玩成年人的,也不怕把人玩丢了。”
我呸他一下,抱着手臂不说话了。
宴席设在朝欢殿,这所宫殿位居外宫,毗邻兰台,又与东宫相近,平素是父皇用来宴请功臣的场所,我过去时已近黄昏,宫灯挂满各处,亮堂的喜庆。
秦宿瑜扶我进去,原本吵闹的人都安静下来,四周静谧。
我上了座,秦宿瑜在我左侧坐下。
朝官皆伏地下跪,我按例说了平身,用温和的话语道,“爱卿们随意吃喝,不必拘束。”
各人便又坐回座上,各吃各的。
秦宿瑜给我倒了碗龙骨汤,道,“先吃这个。”
龙骨汤我知道,滋阴养肾嘛,他真是瞎操心,我身体好的很,尤其是肾。
我觑着他,“寡人体魄健壮,你别把寡人当成病秧子。”
秦宿瑜将勺一放,“喝不喝?”
喝,喝就是。
我捧着碗一口咕尽,才要说他,靠左边站出来个黄毛,大愣愣的举着酒对着我敬道,“大岑皇帝屁下,臣系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