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学没学会,那看我自个儿,我学不会有他们帮我兜着,我学的会,好吧,我学不会。
秦宿瑜在我身后提醒道,“让他们平身。”
我从怔愣中回神,平举双手朝他们道,“众卿平身!”
底下大臣便都乌泱泱的站起,有激动的老泪纵横,提着袖子往脸上擦,我这及冠礼倒把他们给高兴坏了。
礼成后就是吃宴,我的生辰宴由礼部主持,我倒不用提前过去。
秦宿瑜带我先回了紫宸殿换常服。
他这一路都绷着脸,我看出他比谁都紧张,入了殿内,我才问他,“寡人行冠礼,你为何紧张的如临大敌?”
秦宿瑜给我脱下冠服,取了常服来让我穿上,“怕你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我切出声,“你和寡人断袖的事,寡人又不会说秃噜嘴。”
秦宿瑜朝我唇上轻拍两下,“天天断袖挂嘴上,生怕人不知道你断袖?”
我哪里挂嘴上说了,我只在我和他跟前说过,这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我再蠢也不会到处说。
他也太不信任我了,我素来嘴上严实,岂是他说的那般不知轻重,他就是对我有偏见。
我抬脚踩他,“你别往寡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