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在刑部这几年,也遇见过不少重犯,像这一类不显山露水的,当真是最可怕的,哪怕用上重刑,他却也好似不怕死一样,说不开口便不开口,下官看来,王大人只怕就是这种人。”
霍危楼凝眸,“世无完人,但凡为人,总有弱点,只是有些人将其隐藏的很好,不会被轻易发掘罢了。”
这般一说,林槐下意识看了霍危楼一眼,在林槐看来,霍危楼便好似无弱点一样。
霍危楼敏锐的捕捉到了林槐那一眼,他不以为忤的道:“本侯亦有弱点,林大人想探探吗?”
林槐吓得背脊一僵,尴尬的扯出一丝笑意来,“下官不敢。”
很快,王青甫这两日看的佛经作的字画都被拿了过来,王青甫出自羌州王氏,而羌州王氏前朝便是文儒世家,颇有美名,到了如今,虽有没落,可到底还留有风骨,这些,只从王青甫的字画上便能看出来。
王青甫这两日习字大都是写佛偈,他一手草书行云流水,笔力虬劲,看其字迹,甚至能想象他一袭青衫,站在书案之前挥毫泼墨的写意风流,而其作画,也不过是栖霞山云遮雾绕佛塔凌顶之景,好似他是来此远游的士子,而非受人怀疑之嫌犯。而他所看的佛经便更是寻常了,一卷《地藏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