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华严经》,皆是从僧众手中借来,有被常年翻阅的痕迹。
看完这些,若无岳明全的证供,只会让人觉得王青甫心底无丝毫慌乱,只是个置身事外的局外人,只有如此,他才能有如此心境写字作画。
霍危楼放下经文,“将吴瑜召来。”
路柯听令而去,很快,吴瑜跟在他身后进了禅院之门。
两天两夜的囚禁,吴瑜眼下一片青黑,神色憔悴,看样子也颇多煎熬,进门行礼之后,吴瑜连忙问道:“侯爷,可是有凶手的线索了?”
霍危楼坐在主位上,不答反问,“在你眼底,王青甫是怎样的人?”
吴瑜一愣,继而想到了什么,双眸微睁,“侯爷不会怀疑王兄吧?王兄不可能的,不可能害人的……”
霍危楼唇角噙着一丝冷笑,“你觉得他不可能害人,可他前日受审之时,却在暗示本侯,你和当年的案子有些关联,你二人谁所言为真呢?”
吴瑜面色顿时一变,“王兄暗示下官?这不会的,下官和王兄相交多年……”
霍危楼抬手打断了他的话,“答本侯所问便是。”
吴瑜艰难的吞咽了一下,“王兄其人,淡泊名利,在下官眼底,是有羌州王氏一脉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