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得好像是咱们想坏了规矩一样,他不问,咱家还没这么想,他这么一闹,咱家真觉馋的紧了……”
路柯也觉匪夷所思,然而很快他神色一正道:“公公,我明白了,侯爷他勤于公事,他一定是在想案子啊。”
路柯一脸的肃然起敬,福公公却不解,路柯便道:“公公忘记了,还有王青甫没有审问呢!王青甫此人滴水不漏,到现在咱们都没发现他有何弱点,侯爷是否在想王青甫有何愿望,而后以此作为突破,令他开口招供?”
福公公半信半疑,“当真吗,咱家怎么觉得不像呢……”
……
王青甫的确滴水不漏。
第二日一早,便有绣衣使来霍危楼跟前禀告。
“这两日之间,吴大人显得有些焦虑,前来探问过几次,可王大人却始终一个人在房内,看佛经,习字,作画,起居时辰亦十分固定,属下们送饭食之时,也从不多问一句。适才属下离开房前之时,王大人正在用早膳,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这两日见发生了什么。”
霍危楼听得此言,神色凝重了下来,“把他看的佛经,写的字,作的画,都拿过来给本侯看看。”
绣衣使听令而去,前来候在一旁的林槐也面露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