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鸢狐疑的看着他,想抽手,抽不开,只好说,“窃脂。”
“好。窃脂姑娘,你既不愿意与我同去,那边罢了。但我这人生得贱,见不得别人受苦。你既不愿意叫我作陪,那便那收下这个吧。”
他褪下手上的手串,递给她。
是用黑线串起的金线红竹石手串,母珠是一颗四面磨平的金镶玉,其中刻着叶脉纹样。虽然比不过其他贵重玉石,可这副手串质地温润、色泽透亮,做工精巧细致,一看就不凡品,还是戴了很多年的贴身旧物。
“这是我姑母家的信物,算半个护身符。若遇到什么拿出,只管拿出来,多半能救你一命。”
梁鸢被他那句生得贱逗笑了,不再那么戒备他,也不接那手串,道:“我拿了,你怎么办?”
裴衍之道,“只要过了河,就有人在对岸来接我。若连几座城都过不去,那我还有甚么用?”
“那好吧。”梁鸢见他坚持,只得接过戴上,想了想又道,“好吧。既然你说同路,那就一起走吧。”
丹阳是曾是大楚京畿,周围城镇众多。裴衍之是本地人氏,对路线驾轻就熟,因为挂念梁鸢有病在身,没有走多少路,便择近在附近的城镇落了脚。将她安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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