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种意思!”
“没有说你。”伤口泡了水,才结的痂破了,又疼又痒。梁鸢蹦出几个字,便不想再说了。
她羸弱纤纤,脸上犹带着几分病气。可就这么亭亭立着,却美得像株纤尘不染的白芙蓉,清冷又倔强,高傲又漠然。
裴衍之到底放心不下,“好歹让送你去驿站吧,我替你雇辆车也好。就这么要你走了,我实在放心不下。”
“……”梁鸢差点就要破口大骂,但因为伤在喉间,发挥不出来才憋住了。在心中措辞半天,才冷冷的说,“你到底想干什么?”见他脸上又飞红,冷冷笑了声,拨开领口,露出一片香肩,“我看你衣着不俗,应当也是个富贵人家。怎么,要带我回去?做小妾还是做家妓?”
她上前,把他逼到墙角,一伸手,就按在了他的下腹处,还要往下,被死死按住了。
“不是的!”裴衍之看着官道上人来人往,许多人正往这边看过来,于是大力捏着她的手,将她往正道上带,“你怎么会那么想!我只是好心。”
“没有人对无缘无故的对别人好。”
“我……!”裴衍之不想同她在这个问题上争辩,他了解她的戒备,也是如此,才不想把一切说破,“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