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吃亏上当的时候,这些天必定有许多人递帖子来,或是在路上拦你,最好莫要出门。”
她还没琢磨明白的时候,高家的门房小厮骤然开始忙得脚不沾地,总有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送来各种各样的邀请,请的人倒是出奇一致,都是池小秋。
高溪午在国子监的日子也不好过,徐晏然从他那边听了一耳朵,偷偷跟池小秋道:“现下朝上像沸了锅似的,参你家钟哥的奏本都能堆成山了。”
知道了原委,池小秋便不怎么紧张了。
上回周家与钟哥说话,她也在跟前,吏部左侍郎便出自临充,江南大族许多,盘根错节,数南江临充这几个县最盛,朝中那些官儿不急才怪!
以她对钟哥的揣测,那个什么民变大约也就是个金蝉脱壳的法子,虚晃一招,直往临充,倒杀了个措手不及。
她唯一担心的,便是钟应忱的安危。
最后查成什么样子还不知道,可疾驰飞马却传了另一个信儿。
巡按钟御史在一次出行时,不意踩空,掉落悬崖,找不见了!
于是,许多人便看见了钟家年轻娘子接着消息的瞬间,眼一翻,脚一软,便晕倒在地。
“可怜哟!”有人纷纷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