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个是夫妻,你不自个认他的字迹,我怎会认得!”高溪午大大咧咧挥手。
她当然知道,只是为了诈他后面的话:“前两日收的信,明明不是最近才写的!中间只隔两三天,怎么能到写信都寻不到纸的地步!”
池小秋顾不得再去耍心眼,跺脚急道:“高兄弟!钟哥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若不告诉我,我立刻就动身去丰县寻人了!”
“去什么去,他现下又不在丰县——连淮水都找不见他,忙什么!”薛一舌站在窗外,冷哼道。
高溪午变了脸色:“薛师傅…”
“事已过去了,也没什么好瞒的了,”徐晏然在屋里,薛一舌不好就进屋里来,便唤了池小秋出来,一句话就把她说得跳了起来。
“临充等地起了民变,恰钟哥儿正在丰县与其相接之地量田,让流贼挟持了去。”
这还了得!
“回来!”薛一舌喊住她:“现在已脱身了,因民怨四起物议沸腾,便接着往临充安怀两县督防了!”
临充…这地方好似有些熟悉…
池小秋还在苦思冥想,薛一舌的声音便已响了起来:“如何脱身的?你还不知道那小子长了几个心眼?浑身上下都是,数都数不清!自来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