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然却大力赞赏:“演得特别好!我看着都唬住了!”
池小秋反倒紧张:“没吓着你罢!”
徐晏然现下被护得如同一个玻璃人,池小秋自接着薛师傅的信儿,也是练了许久的,自己回忆一遍表现,还是批了个满意。
钟应忱若在明处,就是所有人盯着的靶子,若是在暗处,甭管旁人信不信,只要寻不见,就更好行事。
池小秋要给钟应忱争到回京的时间,离京愈近,他就越安全。
她暗暗叹一口气。
这哪里是做官,分明是在挣命,可比她做厨子要危险多了。
不知多少次从梦里汗湿了衣裳惊醒过来,忽然有一日,她乱挥的手被人捉在手心里,正要下意识挣脱了大力挥拳过去,忽然在睡梦中有了瞬间的怔忡,她猛然清醒过来。
眼前的人只能看到清瘦到极致的轮廓,唯独黑暗里头一双眸子流光溢彩,亮得惊人,池小秋哽了一下,猛地扑上前缠在他腰间,松都不敢松,抽抽噎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钟应忱轻轻从她额间吻到下巴,轻声安抚:“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
池小秋煎熬了许多天,恨不能放声大哭,又知道说不定仍有许多人盯着他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