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住的别家了?”
不过悬心一刻,思绪一转到钟应忱,就重又变得悠悠然。
“若是旁人欺负到你头上,只消告知你家相公,到时便是别人要他来消气了。”
徐晏然实事求是陈述着她对于钟应忱的认知,说得池小秋急了,撤下盘子,坐在她跟前:“跟旁人没干系,是我…”
她闷闷的,十分忐忑:“是我和钟哥…”
“那更不用担心了!”徐晏然大睁眼不解:“在他面前,你能有什么错事!”
上京一路上,钟应忱将她宠成什么样子,长着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
“撒个娇,说句软话,他还有什么好挑的?”
“这回不一样,我的错很重,很重,很重!”池小秋用了三遍的重复,终于让徐晏然重视起来。
“那…”勉力想了半天,忽然脸一红,她招招手,凑到池小秋耳边边上:“你是不是有一件纱衣,透霞纱做的那件,你便穿着它。”
池小秋纳罕道:“可眼下太凉,都入秋了,穿不着。”
“啊呀,你这个傻子!”徐晏然说话时声音低不可闻,热气蹿到耳朵根:“你便没听过,夫妻两个床头吵架床尾和么!”
池小秋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