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率先做出了反应。
我顺着左后方的方向努力地扭转我的上半身和脖子,脸不受控制地烧得厉害,嘴巴跟不上脑子,被牵着鼻子走,一问一答:“韧带一般。”
我维持着姿势不动,眼神四处乱飘,就是不敢看凑过来的萧逸。
“不晕血吧。”一个陈述语气的问句。
话音刚落,铁锈味弥漫得更加鲜明。
“血沾你脸上了,不好意思。”
湿润的粘稠感过后,我觉得有什么毛绒绒的扫过我的脸侧,软软地搭在我肩窝。
是头发。看起来柔软的,现在却沾上了血污的,萧逸的黑发。
这导致我慢了半拍才找回我的声音:“不晕。”
我理应是不晕血的。可当我意识到被束缚双手的他要怎么取下我头上的发卡时,就连肾上腺素都开始奇妙地飙升,脑子里仿佛有泡沫在轻飘飘地打转、搅拌。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