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萧逸简单地嗯了一声以后,没有再说话。
整个过程绵长而羞耻,我痛恨自己在生死攸关的关头突然爆发的羞耻心,却无法停止那些可恶的妄想。
距离那么近,我几乎错觉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当温热的呼吸终于拂到我的耳侧,那声细微的、叼住什么的咬合声,无比清晰地钻进我的耳孔。
我紧紧闭着眼,感受着发丝被牵扯的微离感。就连那些许轻微的疼痛,都在蔓延了混乱思绪的大脑内,被神经末梢转化成某种带电痛麻的触感。
这人一定很受女人欢迎。我无端地冒出了这个想法。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听到萧逸叼着发卡,含糊得有点可爱地宣布:“好了。”
他撇过脸松开犬齿,发卡精准无比地落在他姿势别扭,但等待许久的掌心。
终于找回了发声权利的萧逸第一件事就是笑我:“刚才怎么闭眼?”
确信了,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