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点可爱,是不是疯了。
脖颈处被划破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汗水融进血水,我疼得倒吸一口气,原本因为疲惫和恐惧昏沉的脑袋也被迫清醒不少。
“要是留着发卡就好了……你真能开的话……”我颇为可惜,低落地念着,“今天等公交的时候好像……”
好像……?
“萧逸!!”若不是绳子的束缚把我结结实实摁在原地,我说不定就激动得蹦起来了,“我有!我有发卡!”
而欣喜过后,我的声音如急转直下的现状一样尴尬:“…………在,在我的头上。”
萧逸没失望,反问:“哪边?”
“左边,就在耳后,齐平的高度。”我老实回答。
“知道了。”萧逸顿了一下,就做出了决定,“柔韧性怎么样?你身体应该能挪一下?”
我突然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了。
想归想,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