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一个。”
左良傅担忧地看向“昏睡”的盈袖,叹了口气:“当年你爹为了讨好魏王,得到盐铁专营之权,不惜将袁夫人送出去,给了她致命一击,害她绝望,继而悬梁自尽,如今当儿子的更狠,为了私欲,屡屡用妻子来与本官交易。”
左良傅厌烦地挥挥手:“滚吧,本官从前没碰过她一根指头,今日也不会。陈公子,如果你要本官为你做那两件事,也成,你去说服她,让她甘心情愿地和本官睡,否则免谈。”
……
*
过了晌午,天空忽然飘过来团团黑云,将日头遮住,越压越低,终于天边划过声闷雷,紧接着狂风大作,雨水如倾泄般砸了下来。
繁华热闹的街终于被这场雨给浇凉了,只能看见青石地上汪出来颇深的水,并且荡起数不清的涟漪。
从远处缓缓行来辆马车,在这空寂的街上显得特别扎眼。
车里满是酒味,只能听见雨水轻重不一地砸在车顶,让人心烦。
陈南淮这会儿窝在软靠上,紧紧地环抱住妻子。
他此时完全没有在杏花村酒楼时的意气风发,人有些呆,依旧俊美非常,只不过双眸甚红,不知是喝太多,还是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