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朝前瞧去,丫头这会儿虽还“晕”着,可眼缝已经含着泪了,唇也在微微颤抖,拳头攥得更紧了,显然是在极力隐忍愤怒。
左良傅准备再添一把火。
“在商言商,你让本官做事,总得先付点订金罢。”
“大人想要什么?”
陈南淮有些慌了,手心逐渐渗出汗。
“我要睡她。”
左良傅两指指向盈袖,坏笑着问:“你愿意不。”
“这……”
陈南淮犹豫了,强咧出个笑,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平静些:
“不巧的很,她最近来事了,这不太好吧。”
“你回去吧。”
左良傅脸登时拉下,不耐烦地挥挥手。
陈南淮沉默了良久,纠结了良久,欲言又止,额上冷汗岑岑,最终狠狠心,拳头紧握。
“那大人随意罢,只是,别弄伤她,不然回去我不好交代。”
“呵。”
左良傅笑着摇头,若放在以前,他完全理解陈南淮的这般做法,甚至还会拊掌称赞,可如今,他只有心疼她,怎么摊上这样的爹,这样的丈夫。
“不愧是陈砚松养大的,利用起媳妇儿,一个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