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风坐在火堆旁等吃了。
沈言璟不是个不修边幅的人,看得出来,他对生活质量的要求很高,房间里的摆置由着自己的性子来,食物器具也是尽可能的精致,就连在野外烧烤,也是将猎物淘洗干净后在上烤架。以他这好洁的性子,陆千凉十分安心。
火堆燃起红黄两色相间的火光,二人围坐在火堆旁,一人托着脸儿专心致志的瞧着肥的滴油的兔肉,一人翻滚着烤棍,时而在火前烤一烤手。
一刻钟后,肉香传来。沈言璟吸了吸鼻子,从袖中掏出了一个竹制的,瞧着已经很是陈旧的罐子。罐子的盖子上有几个细小的孔,看得出,是一个平民家的调料罐子。
陆千凉嘴角一抽,看着沈言璟的眼神都变了:“你出门在外,还带着盐巴啊。”
沈言璟绑紧了袖子,手腕轻抖,将盐巴撒在烧兔肉上,翻了个个后继续烘烤:“你觉得我像是出门在外带盐巴的人?这个是刚才在客栈的灶台上顺来的。”
陆千凉:“……”
撒过盐巴的兔肉自然比未加任何调料的兔肉更可口入味,沈言璟撕下一条兔腿以帕子一裹递给她,示意她尝。
刚刚烤熟的兔肉还冒着热气,她倒了个手,龇着牙咬了一小口。顿时,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