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猜到的?”
沈言璟扬手将剩下的树枝丢出去,拍了拍刚才爬树时粘在手上的灰尘,沉吟半晌道:“因为我神机妙算。”
陆千凉瞪眼,沈言璟摊了摊手,将地上的兔子捡起来,提到溪边洗洗涮涮:“有的时候,打猎不能只靠准头,还要动脑子。像咱们现在,没有质地精良的弓箭,便得揣摩猎物的心思,推算出它们会出现在什么方位。地上的枯叶上又野兔留下的尚且新鲜的粪便,野兔寻家,若是离去定会寻着自己留下的气味找回窝中,所以你我只需要等在树下,等那只兔子经过就好了。”
“守株待兔,有的时候也是有理论依据的。”他将冻得发红的手从溪水之中抽出来,呵了两口气道。
陆千凉似懂非懂,但总算是知道了,昔年在折剑山庄时,为什么先打到猎物的总是沈言璟了。父亲也曾说过沈言璟聪明,沈季平是坚持不懈的类型,沈言璟便是磨刀不误砍柴工的类型,他二人各有千秋,这些年来也是不相上下。
她伸手去捞泡在水中的猎物,沈言璟眼疾手快的拍了一下她的手,自己伸手将之捞出来道:“水凉,你去生火吧,我再洗一洗马上就好。”
陆千凉应了一声,找了个避风的位置拢了拢枯叶和枯枝,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