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兄教诲,臣弟一直谨言慎行,不知哪里出了差错,还请皇兄明示。”
“朕只是提醒你。”司马衷上下看他一眼,道,“皇太孙夭折,朕心中十分难过,不过这储君之位,也不能一直空悬,依你之见,谁有资格,被立为皇储?”
司马炽如何不知,他不是在真心问自己意见,只是想看看,他对皇储之位,有多少念想罢了。“回皇兄,臣弟见识浅薄,何况立储之事,关系重大,皇上是否要听一听众臣们的意见?”
司马衷笑了起来。
以为他不知道吗,这个好弟弟早就已经鼓动朝臣们上书,立丰度为皇太弟,还搬出一大堆理由来,大有不立丰度为皇太弟,大晋就毫无希望的意思。
而朝中另一派,在羊献容影响之下,则力主立司马覃为太子,以安民心。
这两派虽还没有明着打起来,却因意见相左,时有争执,而之所以一直未有定论,是因掌控大权的齐王司马冏,一直没有表态——他也想当皇太弟,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皇兄笑什么?”司马炽被他这一笑,弄的后背直发凉,“还是说皇兄已经有了人选?”
皇兄最近不知怎么的,总这么阴阳怪气,真叫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