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什么也不懂。”司马衷摇头,也没指着他能说出什么有用的话来。
夏公公讪笑,冷汗都不敢擦。
“臣弟参见皇兄。”司马炽忽地走了过来,行了一礼,“皇兄脸色不大好,是否不舒服?”
司马衷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朕无事。”
就没了言语。
司马炽知道他对自己起了疑心,但仍装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皇兄,臣弟方才看到刘将军,他似乎是从昭阳殿的方向过来,是否……”
他这是在提醒司马衷,刘曜对羊献容一直别有居心,说不定两人有私情。
司马衷冷冷道,“刘将军救了欢如,是朕要容儿带欢如拜谢他救命之恩,并无其他,你想多了。”
司马炽愣了一下,略有些尴尬,“原来如此,是臣弟误会了,皇兄恕罪。”
“丰度,你已成亲,也该懂事了,日后不关己的事不要管,也莫要起别的心思,害人终害己的道理,不用朕再教你吧?”司马衷心情不好,将怒气都发泄在了他身上,这话已经隐约指出,是司马炽害死了司马尚。
司马炽暗暗吃惊,皇兄不是没有证据吗,怎么这样跟他说话?还是说是皇后的意思,叫皇兄试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