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是忍不住地颤抖。
义善是她生的,是她的亲生骨肉,她怎么可能不想!
可是想又有何用,她没有机会,也不敢去见,否则,定然难以割舍。
“可不是长高了很多,再长几年,就要赶上儿臣啦。”司马欢如一下就高兴起来,滔滔不绝地说着刘俭刘熙的事。
羊献容仔细地听着,不时点头,惟恐漏了一星半点。
“刘熙哥哥很懂事,很照顾弟弟,刘叔叔一直夸他,弟弟也很懂事,很听刘熙哥哥的话,也听儿臣的话。”司马欢如最后做了总结。
“欢如乖,刘熙也很乖,”羊献容摸摸她的脸,“你们做的很对,义善还小,你们是做哥哥姐姐的,一定要好好照顾弟弟,知道吗?”
“嗯,儿臣以后见了弟弟,一定会照顾他的,”司马欢如忽地想起一件事,“母后,敬文和敬仁也都长大了不少吧,儿臣怎么没有见着他们?”
羊献容脸色一变,心痛的厉害。
也难怪司马欢如不知道,敬文和敬仁出事的时候,她都不在皇宫,回来后就一直昏睡,才醒来,还没有机会跟她说这件事。
“母后,怎么了?”司马欢如奇怪地道,“母后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