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和敬仁他们……忽然生了急病,都过世了。”羊献容哽咽道。
敬文是司马伦父子害死的,如今他们伏诛,他的仇就报了,可敬仁必然是司马炽一伙所害,可惜没有证据,没办法替他报仇。
“啊?”司马欢如大惊失色,根本不能相信,“这……这是怎么回事?忽然都得了急病?这……这是什么急病,怎么会……”
羊献容哪说的清楚,“就是忽然得了急病,欢如,你也不要难过,更不要在你父皇面前提起他们,否则你父皇会很伤心的,知道吗?”
司马欢如呆呆看着她,还没有完全接受司马臧兄弟俩死去的事,反应不过来。
刘曜从另一边过来,因是得了司马衷的准许,故他来见羊献容,也不必偷偷摸摸,可这心情……
实在是一言难尽。
“多谢刘护卫寻回欢如,本宫感激不尽。”羊献容行了一礼,脸上泪痕未干。
刘曜扶她一下,赶紧松手,也是为了避嫌,那眼神却是火热的,“容儿,你与我还客气什么?我是一定会找到欢如的,一天找不到,找一天,一年找不到,找一年,一辈子找不到……”
“别说了!”羊献容狠狠扭过脸,不想他看到自己脸上的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