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万万不可乱说!”羊献容恨不能捂她的嘴,“你记住了,不管是在谁跟前,都不要说父皇听谁的话,因父皇是大晋的皇上,所有人都要听他的话,尤其不能说,父皇会听女子的话,皇宫有规矩,女子不得干政,你明白吗?”
司马欢如似懂非懂点点头,“儿臣知道,朝政是父皇做主的事,旁人不能做主,可刘叔叔留下来,不是朝政之事啊。”
羊献容根本不知如何对她说,看着她瘦了好多的脸,又要哭。
这些日子,她都无法想像,女儿受了怎样的折磨,竟瘦了这许多,当时乍一见到,若不是女儿的脸还是那样,她简直不敢认!
“总之你不要多说就是了,刘叔叔为了找你,也一年没有回家了,他家里还有母亲妻子,还有两个儿子,他不能不管他们。”羊献容擦了擦眼泪,耐心地劝。
司马欢如这才点头,“嗯,我知道,上次去刘叔叔家,还以为会跟义真哥哥、义善北北一起玩呢,谁想那么快就走了,结果……”
结果一离开邺城,没多久就跟众人走散,她一个人被卖为奴,天天受折磨,差点回不来了。
“你的哥哥弟弟可都好吗?弟弟是不是长高了很多?”羊献容尽量装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