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找广陵王问个清楚,总不能一直这样拖着。
“父亲,求求你!”羊献容抓紧父亲的手,哀戚道,“别让我进东宫!我宁愿、宁愿嫁个普通人,平平淡淡过一生,也不要进宫,我活不了,我真的活不了……”
“阿容,不要乱说!”羊玄之沉下脸来,“你是我女儿,怎能嫁给平民?你放心,我会找广陵王问个明白,总不能耽误了你。”
羊献容绝望地昏了过去。
父亲始终没有明白,广陵王对她,早已没了情意,她只是他的一颗棋子而已。
“阿容!”羊玄之急急抱紧了她,大叫,“来人,请大夫,快请大夫!”
羊献容发起了高烧,来势汹汹,甚是吓人。
身上滚烫不说,还说起胡话,时不时还会抽搐,药也喂不进,越烧越狠。
羊玄之急的一夜没睡,白发骤增。
他实在想不出,女儿进东宫一趟,怎么就病的这样厉害,是被什么吓着了?
大夫开的药羊献容喝不进,用凉水敷额头也没用,能想的方法都想了,她仍是烧的厉害,大夫最后一次来诊脉后,甚至私下里对羊玄之说,准备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