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为她诊出,原本是喜事一桩,却不料……”
羊献容心下了然。
程太医常来东宫,想必太子与他也十分熟稔,即让他为翠竹诊了脉。
“那翠竹的孩子,可能保住吗?”羊献容怀着微弱的希冀道,“程大人医术高明,想必……”
“我医术再高,也是医病不医命!”程据恨声道,“有孕之人,岂能受刑,翠竹不但胎儿不保,更因出血不止,已经殒命!”
羊献容脑中刹时一片空白。
又是一尸两命……
“羊姑娘还是不要多问,免得多生事端,快些出宫吧。”程据好心劝一句,带着怒气,叹息着离去。
羊献容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府的,等到她回过神,扶着一棵树狂吐酸水,意识重新回来,已是泪流满面。
“阿容,你这是怎么了?”羊玄之听到动静,急步出来,一脸关切。
“父亲……”羊献容急促喘息,脸色惨青,眼神却坚毅,“我不要去东宫,我不要服侍太子,我不要……好可怕,太可怕了,两条人命……”
“阿容,你在说什么?”羊玄之一头雾水,“你要进东宫服侍太子?是你见到太子了?”
看来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