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玄之如何受得了,守在羊献容床边,一遍一遍叫着女儿的名字。
羊献容却似打定了主意,就是不肯醒来。
所幸到第三天晨起,她退了烧,却仍是昏迷不醒,三天粒米未进,又瘦了一圈,再这样瘦下去,堪堪就是皮包骨了。
念儿手里提着三包药,没精打采地往前走。
小姐要是再不醒,饿都要饿死了,可怎么办?
蓦的,旁边胡同里蹿出一个人,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捂住嘴,拽进了胡同。
念儿吓个半死,想叫,却叫不出,“唔唔”挣扎。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刘曜低声道,“我是请你帮个忙。”
用这样的方法把人拖进来,是他唐突了,可他在羊府附近守了这些天,好不容易才逮到这个机会,怎么也要抓住。
念儿惊魂未定,仰头向上看,正看到一张五官俊朗、一派正气的脸,“唔唔……”
刘曜忙松开了她,“抱歉,吓到你了。”
“你、你是什么人?”念儿揉着被捏痛的胳膊,气道,“你这登徒子,青天白日的,你是要做什么?”
“你是容儿身边的丫头,叫念儿,是不是?”刘曜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