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赶人离开了,苏宓姿很清楚,她回头看了年沛山一眼。
他也正看着自己,两人都是面无表情,只眼神中似乎多有意味。
苏宓姿转身离开,回家跪宗祠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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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里,只剩下年沛山和他母亲赵氏。
赵氏左腿十分不利索,年沛山过去扶着她坐下,将拐杖放在一边,妈子端上来新茶,又关门出去。
赵氏慢慢品一口,才说:“阿山,我从没干涉过你娶什么人。”
年沛山点头。
“上官家的姑娘不能进我们家的门,这个你是知道的。但这个苏小姐,”赵氏将被子重重放在桌上,“你以后便不要再同她来往。”
这苏小姐的浮夸做派,莺莺燕燕的,真不像是个正经小姐。目光总是盯着年沛山,酒席上也是,肆无忌惮。
赵氏想到就觉得糟心,因此她早些下席,早些结束宴会。没想到她竟还将自己的纱衣都给沾湿了,听说肚兜都露得一干二净,完全不怕别人说闲话。这还不算完,死皮赖脸留在年府,非要她儿子过来,就是想要找机会撩拨么?
赵氏对自己的儿子还是放心的,他跟他老爹一样,看着一副风流样,其实心里寡淡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