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人根本不是那么上心。就怕,这样的儿子还被苏宓姿给撩拨了,所以赵氏头一次说了狠话,不许来往。
“恕孩儿做不到。”年沛山与赵氏四目相对。
赵氏咬着牙帮子,勉强压住怒火:“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何要参军,为何要到皇帝跟前扎眼睛!”
年沛山也不狡辩,十分坦荡荡:“既母亲知道,又何必再阻挠?”
赵氏晓之以理:“这样的姑娘能娶回来?更何况,当年法华寺的事情你也知道,这姑娘和上官静婉扯在一起——”
“母亲,那您也当知道,宓姿是无辜的。若您是她,您觉得她过的是什么日子?”
他叫那个苏小姐叫得很亲昵。
赵氏情绪激动:“只是因为可怜她,就要娶了她?”
年沛山望着赵氏,突然不说话了,但神色坚毅。
赵氏望着面前才二十出头的儿子许久,终于长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主意,但我不喜欢她,我也不愿意你往朝堂里,再走你爹的老路。”
说完,赵氏拄着拐杖起身,开门出去。
年沛山坐在椅子上,许久都没有动,他喝了一口手边的冷茶,门外种了一棵杏树。风一过,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