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怒喝,苏宓姿回头,只见外男都被家丁拦在屏风后头,有序疏散了。而年沛山手上则提着一件黑色的大袍过来。
上官静婉还掩着那缺口的香肩,暴风般哭泣着,那气势堪比倒拔垂柳,直往年沛山倒去:“山哥哥……”
苏宓姿双目圆睁:山哥哥?……我仿佛就是那棵被倒拔的柳。
第7章 春风缱绻,假的
年沛山来救场子了,可关键是只有一件袍子,这两个人怎么分?
苏宓姿还在懵逼中。她人生中见过许多次这样的场景,好的东西,如果只有一个,那么永远都不会是她的。
眼见着上官静婉都要扑到年沛山怀里了,苏宓姿才想起来她也要站起来,当家做自己的主人,帮自己争取。
苏宓姿刚站起来,拳头紧紧捏着,她可不能像上官静婉那样扑过去,万一被年沛山拒绝了,那可是当着京城一众贵女的面,成了永恒的笑话。
于是,苏宓姿歪着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要用泪盈于睫感动他!
年沛山听说苏宓姿的衣裳被人用酒给弄湿了,一想到她今日那一身艳丽的纱衣,看着挺蓬勃,其实一沾水便会贴身上,这又是大夏天的,若是身子被人看了去,那才是真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