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戳进他左边腮上那只梨涡里,被扇了巴掌居然还咧着嘴笑,活该被欺负的命,“这么不乖,是不是去了学校面对那么多好看的女的,会背着我做更不乖的事?”
天大的冤枉,嘴角垮下来,他慌张地摇头表忠心,“不是……我不会管其他人的,我会乖的。”
跪在她床边的人,活像只扒着床沿的小狗,爪子在床单上委屈地又缩又磨。
岑迦虽然不许小狗上床,但是也会发发善心,摸一摸就要远离主人恋家的小狗的耳朵,让它沮丧地耷拉着,又慢慢地变红,发烫,“嗯,你说的,你最好乖乖的。”
可施嫣对沉圆存了别样的心思,岑迦一眼就看出来。
她从小就有很强的领地意识,幼儿园就有发现女同学偷偷为她的芭比换装,而把人家揪着辫子欺负哭的战绩——岑周川实在不愿回忆那些身穿笔挺西装却对着其他家长弯腰赔笑的经历——她神经质地警惕着别人,生怕他们冒犯任何她贴上标签的东西。
可沉圆一个大活人,哪是她盖定印章就不容他人碰一碰的东西,又不像她相中的在品牌店付过定金待取的手包,摆在橱窗里展示着,却只能接受其他人的眼红。
准考生的情绪总是很不稳定,越逼近考试日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