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就会空一大片座位,这个说要去冲刺班补习,那个干脆坦白要早退解压。
岑迦是后者。
又一次全市模拟考试后,她扔下排名惨淡的成绩单,直接约好跨市的车,决定去看沉圆。
其实她也没有因为考砸多么难过来着。
艺校里面学生没日没夜地练习,舞蹈生尤其拼命,哪怕是大半夜,都有灯火通明的练习室里响着踢踢踏踏的舞步声。
岑迦到的并不晚,只是到了大部分学生退场回寝的时间。她边往沉圆和她提过的他们班的舞房走,边庆幸还好她在车上补过口红,校服裙也改得收腰紧窄,迎面走过来的女学生都极瘦,人也比她有朝气。
跳舞的人就是不一样。
不对,她转念一想,我与她们比作什么?比来比去,沉圆还不是跟在我后面姐姐姐姐叫个不停,对我死心塌地得很。
这样想着,她的脊背挺得几乎要比舞蹈生们还直。
直到在舞房门口第二回看见施嫣,和沉圆跳双人舞的那个老搭档,她还记得——她到的时候,两人正肩膀贴着肩膀,挨到一起用一只手机看方才练习的录像。
岑迦在门口抱着臂,想不通只是平时练习,这女舞伴怎么就非要穿前胸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