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讲述家里不正常的和谐,并表达对岑迦是否又是在憋着坏劲儿的担忧,宋春徽说,“不能吧,你这么想,她得多么伤心呀。”
不过她这么放心也是有缘由的,“不会闹起来的,圆圆在家待不了两天的,学校那边要联排节目了,登央视舞台呢,他得有一阵时间着不了家。”
央视,真是好孩子,岑周川又这样想到,不免叹气扶额,“要是小迦也能和他这样有出息就好了。”
沉圆走得果然很快。
临走前他壮起胆子潜进岑迦的卧室,她已是酣睡的模样,只好捧起她的手往自己脸颊边靠,小声地讲怨怼的话,我要走了,你都不肯多疼疼我。
装睡的岑迦听得心底发笑,感觉到指肚被一颗一颗地亲,无赖地胶着着蜿蜒到手腕,嘴唇压着她的脉搏小口小口地吮着。
嘭,嘭,嘭嘭地轻跳。
好不巧,她那天例假来访。
啪,被手心摩挲着的脸颊突然被盖了软绵绵一个巴掌,竟像在嗔怪。
看见原本该睡着的姐姐,正睁着一双笑意古怪的眼睛正望向他,半张脸还埋在枕头褶皱里,害他不能仔细端看,要整个儿装进眼睛里才好,不知道会不会发痛。
“你挺有能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