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说,我一个大男人,没那个心情猜来猜去猜你为什么不高兴。”
李夕月承认他说得没错,但是这是为亦武别扭,她也太明白还真不能直接说。她抽抽噎噎道:“那奴才不想说行不行呢?”
“行。”昝宁很爽快地说,“我也有时候有话不知道对谁说,只能憋肚子里。不过我希望你想通了的时候,不妨告诉我听。我不希望我们总是有隔阂。”
他向她张开双手。
李夕月晓得他的意思,犹豫了一下,看他越发有些眉目嗒然的样子,终是不忍心,向前走了两步到他怀里。
昝宁双手揽住她。
她听见他胸臆里发出的长长的太息。
“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他说,“皇帝的不如意事不比别人少。”
他一抱她,身体就有变化。
李夕月今天不想和他再睡,便挣了挣。
昝宁也没有强她,手指从她的鬓发抚摩到她的脸颊,最后戳戳她的酒窝的位置:“笑一下吧。”
李夕月笑不出来,假笑又是没有酒窝出现的。
昝宁很落寞,等李夕月再次说“告退”的时候,他不挽留,而是说:“你去吧,今日召了答应齐佳氏——就是原来的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