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夕月听他凶巴巴的语气,再想着被他打断了肋骨的亦武,心里突然又酸又痛,低头“吧嗒”掉了两颗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顿时软下来:“哭什么?我又没怎么样你。换做其他人,给我送凉了的点心,还不好好回主子的话,早叫扠出去打了。”他摸了摸她的脸颊,把那泪痕擦掉,笑眯眯哄她:“是不是看到什么好玩的,躲懒去了?”
“奴才这会儿想一个人静静。”她不答他的话,显得有些别扭。
他停下手,说:“你别给我添堵行不行?”
李夕月心想,要是我这会儿就问你为什么伤了亦武,只怕你心里更堵吧?于是这话憋在肚子里,摇摇头说:“万岁爷忙,奴才站在这儿才是添堵。”
“夕月,”他听她今天说话很呛,蹙了眉说,“我今儿心情不是太好,想着你能给我排解排解忧愁,你又是怎么回事?”
李夕月口不择言:“是了,在万岁爷心里,奴才就是个逗趣的玩意儿,只用逗主子开心就是了,怎么配有自己的七情六欲?”
昝宁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过了一会儿才说:“夕月,我这阵子心里烦闷的事特别多,说实话,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又惹了你不高兴。你有什么话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