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怎么会这么严重?”
昝宁说:“没事。”
李夕月絮絮叨叨说:“得让御医瞧瞧吧,莫名就疼得这么厉害,别是别的问题?”
“能有什么别的问题?”他不耐烦地说,“再亲亲就好了。”
李夕月被他换了只手一揽,重心不稳,赶紧两条胳膊抱牢了他的脖子,手揽着他的肩胛骨。
但他没有来亲亲,脸却有点扭曲,下颌角因为咬牙忍痛顿时绷紧了。
李夕月双手滞住不敢再碰他的肩膀,好一会儿问:“万岁爷是不是昨儿在布库房受伤了?”
昝宁特觉自尊心受损,尤其是他会顿时联想到“亦武”这个名字和那张英俊的紫赯色脸,莫名地对李夕月愤怒起来。
他沉下脸,突然说:“你出去!”
李夕月愣了一愣,然后听见第二句更高声了:“出去!!”
她本是一片好意,哪晓得好心做了驴肝肺,心里一阵难过,然而在皇帝面前绝对要了然自己的身份,见他色变,她立刻从他怀里起身,下地给他蹲了个深安:“奴才告退。”
退到门边,脸色犹自能保持平静,偷眼看他,他正气呼呼斜眸瞥来,似乎要说什么,终究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