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仰首道:“你高高地站着,我得伸着脖子喝, 好累。”
李夕月早就了解他的司马昭之心,于是作势要跪, 果然被他一把一捞:“笨,你身子那么低的话, 我喝起来还得弯腰俯身, 不是更累了?”
李夕月被他一把揽在怀里,重心不稳便坐在他腿上、怀抱里了,她赶紧望向手里的茶碗——得亏这几个月严格的训练, 居然茶水只是晃荡,一滴都没泼,她抚胸道:“还好还好,不然泼万岁爷一衣襟,奴才又罪该万死了。”
这个高度倒是正好,她把茶碗凑到他嘴边,他就着她的手喝了,温热合宜,喝得很舒服。而纤腰在抱,更是舒服。
喝完茶,嘴唇还亮晶晶的,他已经凑过来,笑道:“今日你的口脂是茉莉味儿的?给我涂一点?”
当然不需要得到答应,自说自话就蹭上来了。
李夕月娴熟地一手把喝了大半的茶碗反手搁桌上,另一手揽着他的脖子,娱人兼娱己,娴熟得好像都不用害羞了。
一时,昝宁的嘴唇上也带上了淡淡的茉莉香。
他意欲把她抱得更近些,但右手一用劲,自己先疼得乏了力,微微一皱眉,轻轻抽了一口气。
李夕月说:“这么疼啊?睡觉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