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等。”阮漪叫住他,“我知晓我与容世子再无可能,父亲也为了物色了一门亲事,纵使我与惠安侯世子互不心悦,但如今我也反抗不得。”阮漪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哪怕无法与容世子长相厮守,阮漪也想让容世子知道,阮漪的一颗心,已交付于容世子,所以,只要是容世子想做的事,阮漪豁出命也会相助。”
容肆轻轻皱着眉头,“说完了吗?”
他眼里的不耐烦她看在眼里,自认为早已麻木的心还是骤然刺痛了一下。
她语气恳切道:“容世子不是一直在找大幽的密探吗?我知道一个人,或许对容世子大有帮助。”
容肆沉默着,没有回答,似乎是压根就不相信她会知道。
阮漪面色浮现了一抹凄苦,“不管容世子信不信,我是真心想帮你的。”
她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这是我无意间得的,是大幽探子之间的密信,他们相约在今夜子时会面,预备刺杀皇上,此事事关重大,阮漪不敢欺瞒。”
容肆看着那封信,不为所动。
“既是如此,阮小姐为何不告诉皇上,却要来告诉我?”
阮漪镇定道:“阮漪人微言轻,且不说皇上未必会信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