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闪着冰冷的光芒,“我与阮小姐一样,恨极了曦华殿下。若是她不死,这后宫又怎么有我的地位?”
目送着阮漪离开,那人微微往前一步,下巴暴露在月光之下,朱红的薄唇微微勾起。
阮漪回到了宴席上,神色已恢复了正常,永乐侯夫人询问她去了何处,阮漪含糊回了几句,抬头看见姜酒和容肆正欲离席,眼里已然有了几分急切。
“母亲,我现在有点事,等会你跟父亲先回去。”
如果永乐侯夫人知道,阮漪这一去,便葬送了永乐侯府,就算是打断她的腿,她也会把人拦下。
容肆送姜酒回房后便准备回席,毕竟姜钰还在那儿,只是他没想到阮漪会半路拦住他。
“容世子!”
容肆后退了一步,疏离地颔首:“阮小姐有事?”
阮漪咬着下唇,淡粉色的薄唇微微压出了红痕,着实惹人怜爱。
当然,这不包括容肆。
阮漪也感受到了容肆对她的冷漠,似是认命了一样,苦笑道:“容世子,我虽心悦于你,但是我自认从未做过伤害你的事,容世子又何必防我至此?”
容肆只答:“已有家室,避嫌为上。阮小姐若是无事,我便先行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