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信了,派了人前去,也只会打草惊蛇。对方这次不成,下次定然还会动手,到时候我们防不胜防,反而更加危险。”
“再者……”阮漪抬眼看他,眼里凝聚着绵绵情意,“我也是有私心的,我只是想让容世子记着阮漪的这份情意,便是无所回应,阮漪也心满意足。”
容肆看着那封信,只是略作迟疑,便伸手接过。
打开的那一瞬间,一股清淡的花香袭来,容肆脸色骤变,想屏息已经来不及了,昏迷之前的最后一眼,是阮漪疯狂而得意的笑脸。
姜酒白日睡够了,这会倒有些睡不着了,尤其外面还时不时地传来琴声,让原本就不会弹琴的她更加烦躁。
“肆肆怎么去那么久都还没回来?”
正说着,便有人在外面敲门,林月娘去开了,却发现来人是顾宁。
“世子可在里面?”
听到声音的姜酒起身披衣走了出来,“他去宴席上,还未回来,你方才没过去吗?”
顾宁诧异道:“不可能,我刚从宴席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