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次来重华殿,最大的阻碍是过去的恩怨,不曾想却是容肆。
“容世子以为如何?”
沈玉卿也不是傻子,容肆在此时提起,分明就是想借机为姜酒牟利。
容肆淡淡一笑,“让秦大人辞官回乡如何?”
沈玉卿一怔,想起秦砚的性子,摇摇头道:“绝无可能。”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容肆的表情比他的语气还要冷淡,“既然秦大人不肯辞官,那就守着他的官位慢慢等死吧。”
“容世子……”
见他们要走,沈玉卿叫住了他,一脸为难之色,“这件事,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那就看沈太师和秦大人能给出多大的诚意了。”
“肆肆,你明知秦砚不会辞官,为何还要提出那样的条件?”出了正殿,姜酒不解问道。
“因为不可能,所以才要把条件提高一点,之后才方便讨价还价。”
“可是,沈遇白也没在九华国啊。”姜酒有些泄气道:“我现在都还没找到他呢。”
“这天下又不是只有一个沈遇白。”容肆的语气泛着几份酸意,“叶愔医术不错,就算不行,不是还有你救的那个司马家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