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吃,这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受得了?”
姜酒听着她的唠叨,回头冲容肆使了个眼色。
容肆轻咳一声,道:“林姨,是我的错,下次我一定准时叫她起来。”
两人嘻嘻闹闹地用了午饭,正打算出去散散步,子桑却来报,沈玉卿有事求见。
“他来找我做什么?”
容肆捏了捏她的手,淡定道:“把人请到正殿吧。”
听沈玉卿说明了来由,姜酒才恍然大悟,而容肆却没有半点意外之色。
沈玉卿诚恳道:“曦华殿下,我知道过去的恩恩怨怨一时半会无法了断,但是我还是希望,您能出手救阿砚一命。”
姜酒正要开口,容肆却道:“沈太师今天以什么身份来的?”
沈玉卿愣了一下,神色带着几分苦涩与落寞。
他拱手而立,语气克制而疏离。
“自然是以一名臣子的身份,乞求曦华殿下出手相救。”
“可是,这对阿酒来说,又有什么好处?”
姜酒张了张嘴,想说沈遇白已经丢了,她也帮不了秦砚。而容肆却握紧了她的手,轻一下重一下地把玩着,似乎没有让她开口的打算。
沈玉卿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