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颤的手,足以表明他承受着多大的痛苦。
“我马上传太医!”
“不必了。”秦砚的手撑在桌子上,神色隐忍着痛苦,“我已经找过了,此毒无医,唯有等死。”
沈玉卿瞳孔骤缩,“不,不会的!”
想到了什么,沈玉卿欣喜道:“你还记得阿酒身边的那位沈神医吗?说不定他有办法救你!我这就去找她!”
“不许去!”秦砚厉声道,双眸猩红,“我不许你去找她!”
“阿砚!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比你的命更重要?”
秦砚别过脸去,语气冷硬,“反正,不许去找她!”
秦砚何等骄傲之人,又怎么会向昔日的仇人低头?又怎么会让姜酒看见他这副狼狈的模样?
无论沈玉卿怎么算,秦砚都不肯点头,他也只好就这么陪着他,看着他挣扎难耐,哪怕极力克制也掩不住的痛苦呻吟,沈玉卿感到了束手无策的无力。
一夜焰火,于天明时分初停。新春的雪似乎更加盛大,满城尽是一片茫茫。
新年初,难得不必早朝,姜酒拉着容肆睡到了中午,两人腻歪了一会儿,才被林月娘叫起来了。
“殿下胡闹,世子也跟着胡闹!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