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轻轻“啊”了一声,“我都快把他忘了,他还在云京呢?”
容肆那别扭的心情稍稍好转了一些,唇角也挂上了愉悦的笑意,顿时觉得司马微澜都没有那么不顺眼了。
但是接下去的两个月,秦砚和沈玉卿始终没有动静,姜酒的肚子越来越大,雪天路滑,唯恐摔倒,不止容肆,林月娘等人都不许她出门,凡是出门,前前后后势必要跟着十几个人。
姜酒整日被闷在重华殿里,都快发霉了,还是姜汐记挂着她,时常带着贺蓁然进宫陪她。
贺蓁然一边剥着核桃一边发牢骚道:“我哥前几日来信了,他已经平安抵达北关,要不是我娘不让,我也想跟着他一起去。你们是不知道,我自己在家有多无聊……”
姜酒撑着双下巴,长长叹了口气,“我知道,我整天被关在重华殿里,就像笼子里的雀儿一样,一点自由都没有。”
姜汐和贺蓁然齐齐白了她一眼。
姜汐道:“最近天气回暖,外面正在化雪,你这要是不小心摔一跤可还得了?”
贺蓁然点头附和,“是啊是啊,而且容世子天天陪着你,你怎么会无聊?”
说到容肆,姜酒更蔫了。
“算了吧,他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