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容肆可以让姜酒为他改变自己。
而到头来,他却是什么都没有。
姜酒嗤笑一声,“沈玉卿,别自以为是地揣测我,我跟你还没有熟到那个程度。”
沈玉卿跌坐在石椅上,看着她毫不留恋地离开,就像是回到了几年前,那时候的姜酒,一如现在绝情。
容肆回到了镇国公府,管家正好送阮文浩离开。
容厉坐在大厅内喝茶,看见容肆回来,笑道:“阿肆,这么快就回来了,徐祭酒呢?”
“皇上今日公务繁忙,我与徐祭酒陪他练了半个时辰便走了。”容肆问道:“祖父,方才永乐伯来过了?”
容厉笑意不减,“是啊,有些公事与我商谈。”
容肆颔首,没有多问。
“祖父,那我便先回房了。”
容厉忽然道:“阿肆,明日陪祖父去菩提寺上上香吧。”
容肆应了声好。
等他走了,管家才走进来,道:“国公爷,我看世子并不喜欢阮家小姐,您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喜不喜欢有什么要紧?”容厉放下了茶杯,目光深邃,“沈玉卿虽然口口声声说他绝对没有恢复记忆的可能,但是也保不齐姜酒从中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