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风不知道姜酒和容厉交易了什么,但是容肆的失忆,对过去的他残忍,对未来的姜酒更残忍。
姜酒站在亭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容肆离开。
沈玉卿道:“既然舍不下他,当初又为何要和他和离?”
姜酒偏头看他,轻笑道:“谁告诉你我舍不下他?”
“阿酒,你的眼神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因为,那与他无数次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如出一辙。
想靠近,又逼着自己的止步,酝酿了很多久的话到了嘴边,最后也只能无奈咽下。
“沈玉卿,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
姜酒嘴角的笑充满了讥讽,“还是你忘了,以前的我,是怎么为了秦砚而抛弃你的?”
沈玉卿心口被扎了一箭,苍白着脸色,声音中压抑着痛苦,“阿酒,你别说了!”
“哦,我忘了,你现在跟秦砚都是好兄弟了,说来你还得感谢我呢,要不是我把你带回京城,要不是我强逼着秦砚留在宫中,你们俩说不定都还不认识呢。”
“阿酒!”沈玉卿低喝了一句,面色痛楚,“能不能别再说了?”
沈玉卿不想承认,他妒忌秦砚可以让姜酒为他不择手段,也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