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还是得赶紧为容肆寻一门亲事,断了二人的可能才是。”
“只怕容世子未必愿意。”
容厉轻哼一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的父母都不在了,便只能由我这个当祖父的来操持,他还能拒绝不成?”
这两日天气甚凉,贺蓁然在家待得没劲,便约了姜汐和姜酒出来打猎散心。姜汐早就闷死了,这段时间因为姜酒的回归,姜汐每日都心惊胆战的,就怕她和秦砚正面干起来,好不容易有个放松的机会,自然是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这会两人坐在城门口的茶棚里,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
“她该不会又睡迟了吧?”
姜汐倒是显得十分淡定,“这还用说吗?”
贺蓁然愤愤道:“等会我非得让她赔我两只兔子不可!”
一辆马车驶了过去,贺蓁然正巧看见了马车内坐着的人,嘀咕了一句:“她这是要去哪儿?”
“谁啊?”姜汐好奇地问了一句。
“阮漪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不知道要干什么去。”
“你管她做什么?”
姜汐转过头,瞧见了姜酒骑着马过来,连忙站起身来,抱怨道:“你怎么才来啊?等会都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