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鸣心里一咯噔,生出了拔腿就跑的冲动。
可秦砚的人就站在大厅外面,一个个腰间别着剑,好像只要季鸣一跑,就会被捅成马蜂窝。
下人们几乎是把云致拖出去的,老远了还能听见她的哭声。
只是秦砚压根就不在意,等到大厅内就剩他们二人,秦砚才缓缓开口道:“说吧,今日之事,是谁指使你的?”
季鸣原本心里就悬着一根线,听他这么一问,吓得膝盖一软,立马跪了下来。
“秦……秦大人,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茶杯盖落下,敲出了清脆的声响,季鸣却被吓得心肝一颤,浑身一抖。
“要我再问第二遍吗?”
没什么情绪的语气,却最是令人感到压抑恐惧。
季鸣抖如筛糠,毫无压力地把姜酒出卖了。
秦砚双眸微眯,“你是说,云致买凶杀你,那红衣女子救了你?”
季鸣猛地点头,“小的不敢撒谎,那红衣女子蒙着脸,我也看不清她的样子,是她给了小人请柬,教小人在沈太师成亲之日再去闹事。”
不知何故,说起红衣女子,秦砚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竟然是姜酒。
可是